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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所有人都获得自由，否则没有一个人能够是完全自由的，除非所有人都有道德，否则没有一个人能被称为完全是有道德的；除非所有人都过得快活，否则没有一个人能够称为是完全快乐的
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己全部的幸福，然而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着别人（包括活着的和死去的）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我强烈地向往着俭朴的生活，并且常为发觉自己占有了同胞过多的劳动而难以忍受。
真正的朋友不把友谊挂在口头上，他们并不为了友谊而相互要求一点什么，而是彼此为对方做一切办得到的事。
在你年轻而微弱的生命时辰里，我记载这一卷诘屈聱牙的经文，希望有朝一日，你为我讲解。
大海的浪花靠劲风吹起，生活的浪花靠理想鼓起。
生活变成了算术，不断加呀，乘呀，算来算去，算了又算，数学和数目没完没了，像一个大漩涡。这个大漩涡把人的最后一点家当也都席卷而去，吸入那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深渊……
勒快的人用手，懒惰的人用口
希望永远在人的胸膛汹涌。人要经常感觉不是现在幸福，而是就要幸福了。
在恋爱和战争中先发制人，都是天经地义的
读书不趁早，后来徒悔懊。